不可思议

我有迷魂招不得,雄鸡一声天下白。
随缘更新
纯意识流写手
作曲绘画与VC调教摸索中
努力成为一个什么都会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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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东海浩荡/七尺红绫击排空巨浪/踏金轮/我六瞳之中莲花开放/

        这首歌本是我平时就爱听的,只是今日不知怎的,锁门的木板被歌者叩了千万遍后终于松动了一般,听见这句词时竟热泪滚滚,有些愤慨,又有些悲从中来。

        不知是幼年的各种情结今又舒展开来而重见天日,还是联想起了前些日子里网上看见的一段话——
        中国神话里能称作传奇的只两个人,一个五行山压五百年,揭了封印,带上金箍无喜无悲,拜佛西天;一个削肉还母剔骨还父,塑了莲身,站上火轮无怨无恨,封神南门。
        我觉得将其称之为传奇,倒不如说是悲剧。前者我了解并不很多,而后者反之,是我自小就崇拜的对象。从《哪吒闹海》到《哪吒传奇》,再到现如今频繁出现在各种影视和游戏里的形象,他一直作为一个真正的英雄而存在。相比孙悟空,他活得更加有血有肉。他的死是为陈塘百姓而死,是为了向他们赎那东海龙王无故降下来的罪名。而孙悟空,不可否认,他身上能看见很多不平凡的品格,可他之所以被镇压,是因为他泼,他太过放纵——甚至放肆——而不知收敛。

        对于幼时的影视,事实上大多数情结我早已记不太清,唯一能记清的,是大雨里,小哪吒似是在廊庭中还是何处,将长剑横在脖颈。披散的头发在狂风里吹得飞扬,宛如墨滴在浸润了的宣纸上延展。

        如果故事只在这结束,那倒算不上悲剧,只是有几分屈辱和大义凛然在我心口盘旋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封神后的哪吒,就不那么鲜明了,纵使手持炎枪威风凛凛,纵使当关南门万夫莫开,纵使三头六臂刀枪不入,纵使连龙王也要唤他一声三太子。但我想,这个莲身塑的哪吒,已不再是那个抽龙筋扒龙皮的孩儿。李靖派他去缉拿孙悟空时,他见那猴子腾云驾雾逍遥自在,必定是艳羡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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